從“喝大戰”到“核大戰” (劉曉竹)


2005.07.22

(特約評論文章只代表評論員個人的立場和觀點)

最近,解放軍的朱成虎將軍在香港談起與美國打核大戰的前景,聲稱“中國人已做好西安以東城市全數遭到摧毀的準備”,而“美國西岸一百多個或兩百多個、甚至更多的城市可能被中國摧毀”,此話一出,引起西方輿論大譁,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發笑。不是說核大戰好玩,但問題是共產黨官員有這個膽子嗎?我認爲奮鬥犧牲的共產黨有這個膽量,不過那是老一代的共產黨,是“小米加步槍”打天下的共產黨。今天的共產黨是“美酒加香腸”,天天“喝大戰”,喝得軟綿綿的,渾身上下找不出一根敢打“核”大戰的骨頭。所以我說,今天的共產黨沒有這個膽量。

那麼爲什麼還要叫囂核大戰呢?我的判斷是酒喝多了,一來是酒後胡言,二來是酒後真話,也就是說,藉着酒精的威力講出了平常不敢講的話。不過旁觀者看,這不過是酒後的狂想曲。爲什麼說是狂想曲?因爲你沒有這個膽子,不管你心氣有多高。阿Q酒後說“我舉起鋼鞭將你打”,也是一種酒後吐真言,很是過癮,但真的見到舉人來了,嚇得酒醒三分,話也不敢說了。

美國人搞不懂,其實這是共產黨官員當官當出來的一種毛病:說大話說習慣了,因爲這東西可以上癮,只是自己不覺得而已。中宣部說大話每每讓共產黨的官員自我陶醉,到處鶯歌燕舞,外人看了覺得很難理解,大概是因爲沒有上癮。不過今非昔比,共產黨過去說大話大多是一種理想的陶醉,比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大躍進的時候報紙上天天報道畝產萬斤田,儘管餓死了幾千萬人,還是很過癮,革命理想高於天。今天共產黨官員“理財”還差不多,哪裏來的“理想”?所以今天官員說大話,大多是酒精的陶醉,然而,不管是理想陶醉還是酒精陶醉,都是玩笑,不能當真。共產黨大多是關起門來過癮,叫做開“國內玩笑”。這一次朱成虎將軍忘了自己是在香港,面對着全世界,大放厥詞,所以開了一個“國際玩笑”。開國內玩笑沒有關係,反正電臺電視臺都是共產黨開的,開國際玩笑恐怕總要有一點後果。

我認爲美國人可以給共產黨一點醒酒的藥。美國人可以說:既然如此,那麼兩岸紛爭,美國不介入了,你們中國人要打還是要和,請自便吧。那將是一個什麼情況呢?我想,臺灣馬上會發展核武器。事實上,要不是美國在這裏鎮着、壓着,臺灣早就有原子彈了。接下來怎麼玩呢?你往臺北扔一個原子彈,臺灣再向北京上海贈還兩個。共產黨有這個膽子嗎?我認爲共產黨沒有這個膽子。

這就是共產黨的毛病,喫你的,喝你的,不但不給錢,還要再訛你一筆。共產黨喫定了美國人,也喫定了中國的老百姓。當然,這是慣出來的毛病。美國人喫共產黨這一套,是因爲美國人認爲共產黨領導人還是負責任的,不至於酒後駕車;老百姓喫共產黨這一套,是因爲老百姓認爲共產黨領導人在發酒瘋,不可理喻。我認爲,共產黨的確應該戒酒了,“我舉起鋼鞭將你打”沒有用,即使是真話也沒用,因爲你沒有那個膽子。至於朱將軍說放棄西安以東的城市跟美國打核大戰,我看不如放棄西安以東的城市,讓它們統統民主化。共產黨官員還可以再上井岡山,到那裏去“保先”,也未嘗不可。

(自由亞洲電臺特約評論員劉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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