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實讓你更快樂?


2017.09.22
1005310614421908-450x302.jpg (圖片來源:AFP)

《紐約時報》前天出現一篇點擊率很高的非常受歡迎的文章《爲什麼誠實會讓你更快樂》,

今天我們嘗試分析一下這個命題。

這個命題至少在這些日子的互聯網華文圈幾乎是不成立的。

我們看到的是:快樂的郭文貴,快樂的金三胖,快樂的周小平,快樂的黨中央……不快樂的是特朗普,但他看上去倒像在誠實的說話。

當然,《紐約時報》的立意一向都是“恰恰相反”的……

【讀報補丁】

《爲什麼誠實會讓你更快樂》 紐約時報    2017-09-20 08:27:14

加州大學聖地亞哥情緒實驗室(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Diego Emotion Lab)的研究人員,正聚焦於“親社會”謊言——也就是我們爲了利他而撒的小謊,比如告訴想成爲作家的人們,他們寫的故事很精彩,因爲你想要表現出友好態度並鼓勵他們,但實際上你知道那些作品還不完善,會遭到拒絕。該實驗室最近的一項研究顯示,當我們同情某人時,更有可能說出親社會謊言,因爲如果我們爲某人感到難過,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用真相傷害他們。短期來看,這些謊言會讓人感覺良好,但假以時日,它們造成的傷害會大於它們帶來的好處。畢竟,殘酷的真相雖然傷人,但如果他們想要改善自身表現的話,尤其是在職場上或學校裏,人們需要知道真相。

總體而言,我發現比起大事上的誠實,小事上的誠實會讓我的內心更爲掙扎。當客戶不小心爲一個項目付了兩次款時——在付款一週後又發來一張1000美元支票——我根本沒有思來想去。這是1000美元,如此顯而易見,我通知了客戶。但換成麥當勞的得來速窗口收銀員多找了我1美元,而且窗口前排了那麼長的隊,我只不過要喝健怡可樂,我的孩子們在後座上鬧翻了天,再說笨蛋麥當勞爲什麼總這麼慢?!……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把1美元還了回去,但我差一點兒就不想還了,因爲多拿1美元是非常小的一件事,何況在某種程度上還情有可原。如果不是正專注於誠實,我不確定是否會歸還這1美元。

誠實做人像是一場戰鬥,但我開始喜歡上了誠實的感覺。美國聖母大學(University of Notre Dame)的研究顯示,當人們在十個星期裏有意識地停止說謊話時——其中包括善意的謊言——他們罹患的身體病痛(如頭疼)以及對心理健康的抱怨,都少於未專注於誠實的對照組。

研究人員還發現,當人們更誠實時,他們往往對自己與伴侶的關係以及自己的社會交往有更好的感覺。對我而言真是如此,主要是因爲我的自我感覺變好了。我喜歡那句老話,“人人都想要真相,但沒人願意說實話”。我以前並非總願意說實話。但我想要真相,而這種對誠實的專注讓我覺得,我正在出自己的一份力。

最重要的是,專注於誠實能讓人積極地與外界溝通,而不是消極地抱怨世界。這樣做或許還會讓你覺得自己的腦袋裏有金子。

【每日郵報】英國東安吉利亞大學調查了 15 個國家國民的誠實程度,結果中國人排在最後一名,全球最不誠實!而主辦方英國人在測試中表現得最誠實。這個科學的實驗是這樣設計的:研究者對參與實驗的人說,你如果拋硬幣正面就可以得到 30 塊錢的獎勵,如果是背面就沒有獎勵,但是我們不看結果,你憑誠信報結果給我們就行,我們只管發錢!按照統計學的原理,勝負應該是趨於 50% 纔對,但是如果哪一組的調查對象贏錢的概率偏離了 50%,就說明他們作弊了。

結果顯示,有大約 70% 的中國人的獲勝率都“不自然”,不誠實的嫌疑最大。而最誠實的是英國人,不誠實的比例僅佔 3.4%。這是完整的排名:

1. 英國 2. 南非3. 葡萄牙 4. 希臘5. 瑞士 6. 丹麥 7. 土耳其8. 美國 9. 阿根廷 10. 俄羅斯 11. 巴西 12. 印度 13. 韓國 14. 日本 15. 中國

接着他們又做了第二項測試。科學家讓參與者在可以上網的電腦前回答一些音樂問題,但是告訴他們不要上網找答案。題目中有三道題不是正常人能答對的,如果有人答對了這三道題中的兩道或者更多,ta 作弊的嫌疑非常大。中國人這次排名有微弱上升,排倒數第二。

《研究:政客腐敗青年易說謊 中國誠實度倒數第三》 【自由時報】

綜合外媒報導,英國諾丁漢大學(The University of Nottingham)的心理及經濟學教授加徹特(Simon Gachter)帶領研究團隊在過去5年測試來自23個國家、2586名平均22歲的青年,要求其擲骰子,數字越大可獲的越多獎金。該研究發表在期刊《 Nature》。

依照規則,骰子數字只有當事人知道,而研究團隊則透過監視器得知當事人是否有爲得到獎金謊報數字。研究團隊借該實驗發現,青年的誠信與PRV指數有很大關聯,在政治騙局、政客逃稅、貪腐普遍的國家,青年容易說謊。

根據結果​​,英國、瑞典、德國、義大利及立陶宛的青年相當誠實,坦尚尼亞、摩洛哥、中國及越南的青年則相當不誠實,這反映了這些青年的國家的貪腐程度。

 

銅鑼灣書局

 

《十年一夢》

徐景賢

朗讀之七十九

京西賓館的大會一結束, 就轉入小組討論。在討論過程中,到上海小組來的人非常多,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當時參加上海小組討論的有馬天水、我、王秀珍和黃濤。馬天水住的套間是大家 聚會的地方。我印象中,歷次中央開會毛遠新是不來上海小組的,這次破例,他連繽幾次來看望我們,與我們聊天,有時聊到半夜一兩點鐘,然後一起去喫宵夜。除 毛遠新外,遲羣,謝靜宜、于會泳、劉慶棠、浩亮他們也來。各省與我們接近的人來串連的也很頻繁。

有一次,毛遠新來的時 候,于會泳,劉慶棠也來了。我們重點談了電影的事情:毛遠新稱讚上海的《春苗》拍得好:“徐景賢,你是懂電影的,所以抓得出這樣的影片來。”毛遠新提出, 上海和北京都有電影製片廠,但是遼寧沒有,他想在遼寧建一個電影製片廠,希望我能夠從上海支持他們一些骨幹,我馬上答應。事後,毛遠新果然派人到上海具體 地討論籌建工作,還把遼寧拍的樣片送到上海。我同意把遼寧拍的紀錄片在上海公開放映,表示對他們的全力支持。

那天,大家還談了鄧小平是怎樣評價《春苗》的,于會泳聽到毛遠新提供的一個材料,說鄧小平審看《春苗》,看到一半的時候,批評《春苗》極左,就離開了,我當時認爲這是極好的材料,於是對於會泳說,一定要把這材料寫進文章裏去。

文革結束後,在批判我的時候,發言人說鄧小平看《春苗》有這回事,但鄧小平並沒有說極左,他看了一半,要去接待外賓,有人來叫鄧小平走,鄧小平說:“就走,就走”他說的四川話,有人把“就走,就走”聽成“極左,極左”了。爲這事我們把鄧小平狠批了一下。

一九七六年二月,批鄧打 招呼會議期間,江靑也破例到我們這裏,簡直讓我們感到榮幸之至。她來了一次,又來一次,談天說地,因爲從組織上解決了鄧小平的問題,她興高采烈。一九七六 年二月二十日晚上,江青來到馬天水的套間,她說“你們是上海幫啊?你們知道嗎?他們把我也說成‘上海幫’了。”我們第一次聽說“上海幫”,是從江青嘴裏說 出來的。

江青對馬天水說:“他(鄧小平)不是對你進行策反嗎?”

馬天水回答:“是啊,他去年六月單獨找我談話,我已經都做了揭發。”

江青說:“說十一次路線鬥爭,是我闖了一個禍。”

馬天水立刻說:“他當時一講這個問題,我就知道矛頭是對着你的。”

江青說:“他呀,他有野心,他是覬覦。” “覬覦”這兩個字,馬天水和王秀珍他們聽不懂,我想了想,聽懂了,趕快拿了張紙,把“覬覦”兩個字寫下來給江靑看,江靑說:“對,對。”這時候,王秀珍給江青送了幾包從上海帶去的五香豆,坐到江青的旁邊。江青對王秀珍說“你這個人,大咧咧的,應該把你調到政治局來。”

王秀珍聽不懂此話的意思,以爲要提拔她,非常喜歡,但又裝得非常謙虛地拉着江青的手,連聲說:“不行的,不行的,江青同志,上海在政治局工作的同志已經很多了。”

我一聽,唉,你根本沒有聽懂這個意思,就在旁邊插嘴說:“江青同志是說要把你調到政治局來挨挨整,這樣,你這個人說話大咧咧的缺點就會改掉了。

江靑說:“是啊。”如此一來,王秀珍的臉就紅了,顯得很尷尬。

江靑來了兩次,在我們房間裏把南京軍區司令員丁盛也找來談話,那時候,馬天水的套間變成一個串連點。

會後,江青又讓我們幾個 到釣魚臺去,她住在九號樓,還有一個十五號樓專門放電影的,她先與我們談話,接着給我們送禮物,禮物是毛澤東看過的全國地圖影印本,毛澤東用紅筆、黑筆在 上面畫了很多圈,留有毛澤東的手跡;又送我們毛澤東親自看過的《詞綜》,也是一本影印本。我們都說這是很珍貴的禮物。

江青還讓我們參觀她的玻璃暖房,她給我們推蔫東北帶來的油料作物,叫油莎豆,她說:“這是一種非常好的油料作物,又能榨汕,又能釀酒,以後我再送你們幾瓶酒。”後來又帶我們到她放映室裏看內部電影。

會議結束的時候,張春橋把馬天水、我和王秀珍叫到釣魚臺面談,張春橋說:“鄧的問題總算解決了,毛主席有指示,今後只讓他分管外事。”我們插嘴說:“他已不在中央擔任工作了,怎麼能分管外事呢?”

張春橋笑笑,接着說: “今後你們要注意,柳宗元有一篇文章叫《敵戒》,裏面有兩句話:‘敵存滅禍,敵去招過’。”張春橋解釋道:“大敵當前的時候,團結問題往往比較好;而敵人 不存在了,內部往往容易發生問題。”張春橋說:“中央已經決定,要把老馬調中央來抓經濟工作。”他徵求我們三人的意見:“今後上海還是要有一位老幹部來主 持日常工作。”大家的意見傾向讓馮國柱來當,不贊成黃濤。

那次談話的時候,張春橋 還要我們研究社會主義革命的性質,社會主義革命對象和任務及現階段的階級關係,張春橋說:真正會顛覆政權的不是老資產階級,而是黨內的走資派,假如榮毅仁 到天安門去發號召,沒有多少人會聽的;假如鄧小平到天安門去發號召,會一呼百應的,所以真正要重視的還是黨內的走資派。”根據張春橋的指示,我們回上海後 於二月底三月初,召開了一個大型理論工作座談會,專門討論黨內走資派的問題,四月初,召開萬人大會,馬天水和我在會工作了長篇講話,我的講話《從民主派變 成走資派》經張春橋審閱同意,從這個角度狠狠批判了鄧小平。也是在那次談話的時候,張春橋講了魯迅小說的故事:阿Q和小D打架,相互抓辮子,忘記了背後有 個趙七爺的大辮子。啓發我們要抓就要抓人家的大辮子。我回來後把張春橋的談話傳達給朱永嘉、王知常,他們馬上拋出一篇文章,發表在《學術與批判》雜誌上, 文章由王知常修改定稿,標題也是他定的,長達三十三個字:《從趙七爺的辮子想到阿Q小D的小辮子兼論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的大辮子》。

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天 安門事件發生後,毛澤東做了兩項決定:一是宣佈天安門事件爲反革命事件;二是決定撤銷鄧小平黨內外一切職務,保留黨籍,以觀後效。當天晚上,中央人民廣播 電臺的全國聯播節目播出了這一消息。當時我在上海大廈接待外賓,外事組工作人員遞條子進來說中央有重要廣播,我讓外事組的人當場記錄下來,然後送進來給我 看,我看到這個消息後,非常高興,就儘早結束宴請外賓的飯局,趕到康平路。到那裏時,市委常委們正在重新收聽中央文件的廣播錄音,馬天水興高采烈他說: “我們今天在一起,大家擁護中央的決定。”他要我和朱永嘉寫一份表態的電報稿。王秀珍說,她已經佈置上海民兵在外灘和人民廣場舉行武裝遊行,表示擁護中央 的決定,藉機顯示我們的實力。我說:“我剛纔經過人民大道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遊行的隊伍。”王秀珍拿起茶杯說:“讓我們以茶代酒,乾杯慶祝!”在她的提醒 下,市委辦公室負責人張敬標說“有酒,有酒。江青同志給我們送來的油莎豆酒。”工作人員聽到張敬標的話,馬上拉來一箱箱江靑送來的酒,陳阿大嚷道:“下酒 菜沒有,弄點花生米來!”

當天晚上,我們向中央發了電報,表示擁護中央決定,上海市委常委們在康平路小禮堂頻頻舉杯,痛飲幾杯油莎豆酒,慶祝我們在毛主席的領導下經過艱苦的奮戰,終於把鄧小平拉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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