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人在三藩市,正展開為期一個半月的北美巡迴訪問之旅。
在這行程中,其一要做的工作就是宣教,三藩市的教會為我安排了六場佈道會。在三藩市,我除了做宣教工作之外,還會舉行兩場“棟篤串”為救世軍籌款,另外還有一場公開演講,題目是“回歸十年香港的政治困局”。隨後,在五月一日我便會到溫哥華,屆時我會出席一個談有關回歸十年香港政治發展問題的公開論壇,以及一個“棟篤笑”餐會,我會在溫哥華逗留約五天,之後會到卡加利逗留三天。在卡加利,我會出席一些電台節目,又會舉行一個公開講座。在五月八日我便會離開卡加利,然後到多倫多舉行一場廣東話的演講、一場普通話的演講以及一場“棟篤笑”的表演,之後便會到紐約。在紐約,也會有我的演講和“棟篤笑”表演,及後我會到羅省,再由羅省返回三藩市,五月底由三藩市返回香港。因此,在這段時間我不會在香港,但是我仍然會透過互聯網等渠道去瞭解香港的情況,繼續為大家做節目。
最近,大家都會關心有關香港政制發展的問題。當第三屆特首選舉結束之後,泛民主派必然會在政制發展方面,向新任特首以及其領導的特區政府施以壓力,其實也是向北京表態。目前,泛民主派有一個“21人方案”,是由二十五名泛民主派的立法會議員的其中二十一人所簽署的一份政改方案,而這個政改方案的內容大概是要求二零一二年一定要有普選,其中有關普選行政長官方面,他們同意有一個提名委員會,而提名委員會的產生辦法是由現有的八百位選舉委員再加上四百位區議會的民選議員,去組成一個一千二百人的提名委員會,如果欲參選者獲得提名委員會中五十人以上提名,便可以成為合法的特首候選人,然後再由香港人以“一人一票”選舉產生特首。而這個方案最近獲得了原本反對它的立法會議員劉慧卿的簽署,這樣剩下來沒有簽署這方案的,就只有社會民主連線的梁國雄和陳偉業,以及街工的梁耀忠。以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我認為街工的梁耀忠也很可能會參與聯署。
看來,泛民派明顯地是要邊緣化社會民主連線。到頭來,一些堅持原則的人就被人認為是“阻住地球轉”,而這群投降、妥協的人就被認為是務實的,因此目前香港的整體政治氣氛是十分惡劣的。現在有些人有著一些歪論,認為既然零七年沒有普選,看樣子零八年也會是沒有,因此改為要求二零一二年,那會有什麼問題呢?甚麼可以說是背棄了零七、零八年的理想呢?這些明顯是歪理。人總是要有理想的,我們堅持著自己的原則,繼續去爭取。那麼,爭取要以什麼方式呢?
目前的問題是民主派的膽子不夠大,如果他們膽敢以集體辭職這種抗爭方式,你猜會沒有可能嗎?當中有些人會說自己是不會辭職的,如果要的話,你就自己去吧。要是如果這樣去計算這所謂的妥協,其實這只是一種投降,無論理由是什麼,都會讓人覺得不恥。有些人也會表示要循序漸進,如果過於堅持便會無法爭取成功,所以就稍為延後至二零一二年。不過,如果二零一二年也沒有普選,是不是就要延至二零一七年呢?起碼要對香港人作出一些承諾才行。
因此,問題不是在於時間表的問題,而是突顯出民主派根本是“循序漸退”。如果這樣的話,不用等二零一二年了,乾脆等“老爺”批准,不就是可以了嗎?根本不用麻煩。由此可見,在香港的政制發展中,民主派目前是消極退縮的,就這樣發展下去,對香港的未來發展是沒有好處的。至於社會民主連線的兩位朋友繼續堅持原則,當然是會成為少數派,但我認為爭取民主要走的永遠是一條寂寞的道路,大家不應去落井下石,打壓或封殺堅持原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