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革”到了1972年初,差不多什么都“革”光了。物资匮乏得吓人。但是元宵节前几天,各个副食店出现了元宵馅儿,并且免票!于是这些元宵馅儿成了我们难得的零食。
文革第三年,我父亲的工资停发,家里每人每月领十二元生活费。好在外公有工资,外婆精于烹饪,日子还不是太苦的。......半个多世纪过去,我常常在梦里和外婆外公相聚。两位老人给我恒定了善恶、是非的标准。
在美国新奥尔良以卡车袭击人群和在拉斯维加斯自爆的两件跨年事件,根据肇事人遗留的理念信息判断,是两起性质不同的恶性事故。经过几天的思考,我觉得它们反映了同一种危险的精神症状,那症状发自得病的心灵。
假如我们自己选择健忘,我们就也就会配得上我们正在和将要遭遇的灾难。
记得那时我刚从舞蹈演员转变成军队创作员,偷听邓丽君的歌和私下看基于琼瑶小说的电影录像,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两个密甜禁果。琼瑶电影中的女主人公,成了我们时尚的向导。我们苏醒一般,意识到中国大陆几十年所缺失的阴柔之美。
中国男人怎么了?!今年下半年,中国男人弑杀、残害外国幼童的事件接二连三发生。
我小时听祖母说:宁同苏州人吵架,不跟宁波人讲话。言下之意,苏州人吵架也比宁波人讲话好听;苏州话用于吵架也是软糯的,缺乏火气的。奶奶的墓地也选在苏州,一生好静的她,生前愿意与说着吴侬软语的人间毗邻,生后希望那软化人心灵的乡音带给她长眠的安宁。
自古男女有别。对于我这个“直女”来说,一切男女之别,都是彼此最美好之处。差别之美,悬殊之巨,才导致神秘感,而离开神秘感,很难想象恋爱、激情的发生。把两性差别的部分削去,合为一个无性别场所,让一群天生有别的生命在此场合进行生命流程中“不得不”的循环,并将那“不得不”的生理行为所产生的声响气味公然昭彰,让我顿失几分做女人的美感。
发生在邯郸的孩子谋杀案,被杀死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四个孩子。三个孩子凶手,在凶残杀了他们的伙伴小光的同时,也杀死了自己;杀死了他们作为人类成员所必有的人性。他们也杀死了自己通向正常人生的可能性,因为即便法律免除他们一死,长时间的服刑也必将重写他们的命运。
在我上一篇文章《也说歧视》发表之后,一位读者给了我反馈,认为欧美社会对于中国人确实存在较严重的歧视,我觉得有必要以这篇文章来补充我对歧视的思考和认识。也以此作为我对那位读者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