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存档
2012-12-17
拉萨火车站不让送乘客的人进车站,连站台票也不出售,全世界可能没有这样的车站。母亲和妹妹洒泪与我告别后,我自己进站,随之三个国保在一旁出现,都是我的族人,他们把我带进一个房间,态度友好,再三强调不是“训诫”,只是“谈话”。其中的含意我明白,他们有权“训诫”。因为时间不多,国保只是自说自话一番,没给我说话的时间,随后他们帮我提箱子,把我送上了火车,表示今后要和我交朋友。
2012-12-05
从网上读到《亚洲周刊》近期一篇文章:《汉藏不能忘却的爱国情》,作者是该杂志资深记者纪硕鸣。说起来,我们曾有一面之缘。几年前,他在北京采访过我和我先生,以了解西藏的种种状况。只要不是中共的媒体及媒体人,我总以为所写的报道都应是以事实为准。
2012-11-22
11月8日,王力雄和一位在海外的境内藏人在网上进行文字对话,他给我看了对话内容,因为他和那位藏人是朋友,所以谈得比较坦率。两人各有自己的看法,王力雄同意让更多的人看到。下面便是他二人的对话,那位藏人以化名“博巴”(藏语的藏人)代替。
2012-10-31
我尚未读到居住美国的汉人作家李江琳女士的《当铁鸟在天空飞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秘密战争》一书,只读到网上的相关报道及作者前言。在作者前言中,这段话是关键的:
2012-10-16
一周前,一个陌生的电话用安多藏语急匆匆地告诉我,果洛久美可能被捕了。我当时正走过小昭寺,看见几个特警围着两个年轻藏人,在检查他们的身份证。“什么时候?”我大声问道,但从旁边小店里传出的用汉语唱的流行歌曲的声音更大,还没听清说的是什么,电话就断了。
2012-10-11
青藏铁路的列车上充满了从中国各地去西藏旅游的游客,一首唱了好几年的歌儿还在唱 “坐上了火车去拉萨”。一位籍贯湖北的公务员略带不安地问我:“拉萨的治安怎么 样?”“对于你们来说,很安全。”我有意强调了“你们”。邻座几个说地道北京话的 年轻人注意地听着,并问原因,“满街都是军警和便衣,”我答道。
2012-09-28
我和我先生王力雄是8月12日离开北京的。与我们同行的,是两位拍摄独立电影的艺术家朋友:朱日坤和王我。而这一路的交通工具,是一辆很给力的老车切洛基,几乎没出过什么毛病。
2012-09-18
几个月前,一位远在康地、不曾见面的僧人辗转带话,让我为他刚完成的书稿写序。当我得知他是2008年被军警从拉萨三大寺抓走、囚禁、驱逐的上千僧人之一,并在书中主要记录了那段经历,便应允写序。事实上,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为同族僧侣的记录之书写序。
2012-08-09
46岁的喇嘛久美是安多拉卜楞寺(藏语是“拉让贡巴”)僧人,曾任拉卜楞寺寺管会副主任。关于他,我不必做更多的介绍,四年前,他出现在美国之音藏语电视节目中,用真的面孔真的声音真的名字披露藏人被压迫的真相,从此他被藏人们传颂为民族英雄,尊称他是“拉让久美”。
2012-08-01
7月17日,18岁的草登寺僧人洛桑洛增自焚牺牲。一位华人媒体人在博客上说:“现在自焚者数量的统计颇为混乱,权威的《回家网》(即phayul网)说这是境内第45名藏人自焚,唯色说是第46名,精细的唯色还一一为他们建立了英雄档,在此以唯色的统计为准。”
2012-07-16
我并没有听过Techung(札穹)全部的歌与曲,尽管很早就知道他是一位杰出的音乐人。这与我们彼此所在的空间有关。
2012-07-06
CCTV一反常态地,既不声张也很吝啬地,在五月初播出关于藏人自焚的外宣片,值得研究。我从YouTube网站下载了这部外宣片,反复观看,并做了如下分析:
2012-06-21
出现在拉萨老城的一个特别的景观是,满街巡逻的军警都背上了红色灭火器。这与5月27日,两位藏人在大昭寺与八廓街派出所之间自焚有关。事实上,在2009年阿坝僧人扎白自焚之后,驻扎藏地的军警就已经配备了灭火器。随着全藏地自焚人数的上升,五人一组的巡逻军警中,甚至两人背着灭火器。
2012-06-06
5月7日凌晨两点多,CCTV颇为神秘地播放了一部关于藏人自焚的专题片,包括中文版和英文版。这是中国官方媒体作为当局喉舌对藏人自焚的描述,时长41分钟。随即有网友质疑:“半夜放……也就是不让普通国人看吧。”第二天,CCTV在其境外平台以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俄语播出该片,但因这些频道并未在中国本土落地,可以说几无中国境内的人能看到。
2012-05-16
早在2000年,当时的中国首脑江泽民指示“把敌人的声音压下去,把党和国家的声音传进千家万户”,当局于是特别针对西藏、新疆、内蒙古、宁夏等自治区以及其他所有藏区和一些“少数民族地区”,实施了规模巨大的广播电视覆盖工程——“西新工程”,到2010年,中国政府已向“西新工程”累计投入194.8亿元,并且还在逐年增加巨额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