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責任?或迫於無奈? 解讀香港示威者的逃亡抉擇


2019.07.19 08:15 ET
AP_19194397398211.jpg 2019年7月13日,一名香港市民懇求警察不要襲擊示威者。(美聯社)

香港反修例示威者到臺灣尋求庇護,被香港部分輿論解讀爲拒絕承擔責任,但有評論卻相信,示威者是在迫於無奈下作出抉擇,終極目的是尋找新的抗爭據點。有民主派人士把近日尋求庇護的浪潮歸咎於特區政府,認爲已經敲響警號。

衝擊香港立法會的示威者選擇離開生於斯長於斯的香港,到臺灣過新生活,有人認爲耐人尋味。時事評論員桑普卻認爲理所當然。

 

 

桑普:“如果有這個違法的事情(衝擊立法會)他們會被抓的。放在臺灣或者一般文明社會,他們可能被關的時間很短,可能是幾個月,但在香港可能以年計,甚至被控以很多匪夷所思的罪名,比方說,暴動,襲警等,這個判起來可能是5年以上,10年以下,對年輕人來說是承受不了的。”

 

2019年7月13日,香港警察襲擊示威者。(美聯社)
2019年7月13日,香港警察襲擊示威者。(美聯社)

桑普呼籲外界尊重示威者的逃亡決定。

桑普:“留得青山在,可以繼續燃燒。坊間部分人覺得他們很膽小。他們是衝鋒陷陣爲我們香港人抗議、抗爭、擋刀,我們不容苛責,我們也沒有資格苛責他們。他們去到那個地方,尋找到新的抗爭據點,我相信他們有這樣的目的。至於他們會選擇在那邊居留,政治庇護,還是尋求第三國的幫助,每個人的選擇都不一樣。”

桑普:“臺灣跟香港至今沒有引渡安排。更重要的是,他們到了臺灣以後,肯定的是,臺灣跟香港一樣,站在跟共產中國博弈的前沿。如果他們跑到別的國家去,他們就離開中國太遠。”

民主黨立法會議員尹兆堅認爲,示威者到臺灣尋求政治庇護爲香港社會敲響警號。

尹兆堅:“這是很大的警號,反映我們的社會已到了病態的程度,試問一個社會要達到什麼程度, 才能逼迫一批熱愛香港的年輕人,願意爲香港付出的年輕人,要到外國尋求政治庇護。到底恐懼要多嚴重纔會如此。很不幸,我們的政府似乎沒有什麼自省能力,依然把矛頭指向這些希望香港可以撥亂反正的年輕市民。”

親北京立法會議員梁美芬則把示威者的抉擇解讀爲,有人故意煽動羣衆,事後又害怕承擔法律責任。

 

 

梁美芬說,如果有證據證明相關人士蓄意使用武力,即使這些人到其他地區尋求庇護,香港政府也可把他們列爲嫌疑犯。他期望示威人士,表達意見之餘,要對自己的行爲承擔責任。

香港三十多名社會人士和前政府官員週五以個人名義發表聯署,促請政府從香港社會利益出發,以實際行動化解社會日深的矛盾。聯署指出,政府呼籲政府,正視警民衝突,政治問題要政治解決,不把前線警務人員推向政見對立的前緣,建議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調查過去一個多月的衝突由來和過程,並促請示威者不要以危害人身及生命方式表達不滿。

 

2019年7月13日,香港警察襲擊示威者。(美聯社)
2019年7月13日,香港警察襲擊示威者。(美聯社)

在北京,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耿爽批評臺灣某些人假扮慈悲。

耿爽:“我奉勸島內的某些人,不要在這個時刻跳出來假扮慈悲,他們自己不過是個泥菩薩。”

7月1日衝擊香港立法會的其中一名示威者據報已抵達美國,耿爽指,中方堅決反對任何外國政府、組織及個人干預香港事務及干涉中國內政,立場明確。

 

記者:高鋒  責編:胡力漢  陳美華  網編:瑞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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