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上世纪共产诸国陆续萌生终至大都覆灭以来,“反共义士”这个广谱上的大概念,始终游荡在欧亚大陆红色国际的每一个角落。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炸出了叛逃苏维埃帝国的“白俄”群体;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之后,东欧出现了大批量逃离苏联集团诸国的“叛国者”;国共内战末期,上百万惶恐于红祸的中华民国公民,或牵家带口,或抛妻弃子,争先恐后地逃亡台湾海峡;韩战停火,在数十万志愿军战俘在1954年1月24日由中华民国总统蒋介石发表亲笔文告命名为投奔自由的“反共义士”同时,“脱北者”这个名词也开始漂浮于中国北大荒三省及日本海周边自由国家上空,并愈演愈烈直至今朝;越战结束,被史书记载为“空前绝后”的越南难民潮,近300万胡志明北越独裁政权下的逃亡灾民,扑向全世界五大洲各国,据可靠记载,仅美国就收容了其中的822,977人,这一悲伧壮举,最终催生了名导许鞍华1983年香港電影金像獎五项金奖七项提名的不朽巨制《投奔怒海》的诞生。
如今,政治经济,空气污染,言论自由等大环境的每况愈下,导致中国大陆不满甚至绝望于恶劣生存环境的叛国,逃亡,偷渡人士(也可以泛称为“反共义士”)呈几何级批量剧增,这一现象,已经,和正在引起各国政府乃至世界各地资深中国问题观察家的关注和重视。
现在,进入我们的《定居台湾的“反共义士”系列——第一网络言论犯蔡陆军》访谈三部曲的下集。
在蔡陆军三部曲即将结束的当口,我们朗诵一首受访嘉宾创作于逃亡渔船上的诗作《隨想》:
妳是魚 我是飛鳥
要不是我一次失速流離
要不是妳一次張望關注
哪來這一場不被看好的眷與戀
妳勇敢 我宿命
我是一隻可以四處棲息的鳥
妳是一尾早已沒了體溫的魚
藍的天 藍的海 難為了我和妳
什麽天地呀 四季呀 晝夜呀
什麽海天一色 地獄天堂 暮鼓晨鐘
always together forever apart
睡不著的夜 醒不來的早晨
春天的花如何得知秋天的果
今天的不堪如何原諒昨天的昏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