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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体制内异见不再沉默】第五节【体制内异见的独特力量】2001年短文【自由的力量在于践行】
“但把著名体制内异见者关进监狱,就等于最大的道义成全。万一关出个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对于现政权来说就是过于得不偿失的决策:诺贝尔和平奖乃世界公认的最高的道义奖励,具有着双重的象征性意义:该奖项对异见者的道义肯定就是对独裁制度的道义否定。一个把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关进监狱的政权,就等于用高昂的政治成本在国际上宣判了自己的道义死刑。”
“特别是在大陆这样的专制社会中,社会名流更应该听从良知的命令,利用自己的巨大感召力,动员出社会潜含的丰富道义资源。当代中国哪怕只有一个伏尔泰,一个蔡元培,也会激发出我们灵魂中潜藏的高贵人性。遗憾的是,几乎一片空白,名流们争先恐后争取的是从当独裁者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