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骤风狂(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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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公墓把妈妈的骨灰取回来了。我抱着妈妈的骨灰盒,无言、无泪,整整坐了一天一夜。我们坐在夜色中,她们叙述了这十七年来的风风雨雨。谁也没有流泪,甚至没有叹气。父亲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站起来走了,我们没有握手,没有拥抱,没有祝福,也没有说再见。十七年来我日夜所思所想的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人生如梦,梦断了。”

“又过了十七年,我到了美国六年后第一次回中国大陆,又见到曼华了。分别时,我们亲吻了,深深的吻。这个吻和初恋之吻间隔了三十四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