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亞一帶 一路搞怪


2017.07.10
XJP-AFP.jpg 習近平在北京召開“一帶一路”高峯論壇上。(AFP)

習大大一路私貨在南亞喀喇崑崙山脈一帶遭遇攔路搶劫!中國政府稱:“印軍至今仍停留在中國領土…”

最新消息顯示,一帶一路勢力範圍內兩個核國家印度,巴基斯坦,亦“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展開了一場全武行聖戰。

這不禁讓人回憶起幼時的上世紀60年代上海電影院裏“孵冷氣”,猶如現如今我們觀影前必先鞠躬一部“夢記錄”一樣,一段時期內,當年的正片放映之前,也會常常放映一部被稱爲“中印自衛還擊”的戰爭紀錄片,但見紀錄片裏的紅頭阿三,不時抱頭鼠竄,首尾不顧,解放軍三隻手指頭捏田螺般的大獲全勝!

突然想起前幾天中國方面和印度方面互掐時的叫罵:“今天的中國,不是1962年的中國了!”

嘿嘿,當年的中印邊界不是橫掃千軍如卷席嗎?若不是,那是暗指什麼?

【讀報補丁】

中印邊界摩擦會致新戰爭爆發嗎?多維新聞網

過去幾周時間裏,中國和印度的軍隊在兩國邊境地帶發生了較爲罕見的近距離對峙事件,局勢仍未緩解。這是1962年中印戰爭以來,發生的最長時間的一次對峙,雙方互相指責,互不讓步,火藥味十足。

這次對峙的地點位於中國、印度、不丹三國交界的洞朗地區。印度認爲洞朗屬於不丹,指責中國軍隊在該地區通過修路改變邊境現狀,並且已派遣軍人和車輛越過邊界錫金段進入中方實際控制區,阻止中方修路;而中國認爲,中印雙方在過往已對錫金段邊界走向沒有異議,修建上述道路完全是中國在自己領土上的主權行爲,並指責印度干涉內政,並派軍隊首次越過已劃定的邊界,侵犯了中國領土。

中印兩國軍人不僅在對峙地區發生肢體推搡,雙方的官方機構也隔空打起口水戰。印度國防部長表示“今天的印度已經不是1962年的印度”,暗指軍事實力今非昔比,而中國外交部則回應“今天的中國也不是1962年的中國”。

正如雙方反覆強調的“1962年”這個時間節點,該年發生的中印邊境戰爭,爲兩個有着世界上最多人口的相鄰大國留下了難以彌合的歷史傷痕,以致當下雙方仍對彼此耿耿於懷。

彼時,隨着1950年解放軍進軍西藏後需要接管中印邊界,而印度與西藏之間漫長的邊界線多沒有詳細劃定,故邊界領土糾紛在所難免,並最終導致1962年雙方爆發邊境戰爭。當中國軍隊迅速在藏南擊潰多支印軍部隊後,同年11月底,中國卻宣佈全線停火,並主動放棄已經攻佔的領土,甚至將軍隊撤回到戰前的實際控制線內。

儘管當時印度宣佈在戰場中取勝,但隨着更多戰爭細節和傷亡數據的公開,該國輿論最終承認輸掉了這場戰爭,並視之爲印度的恥辱。而中印關係也隨着這場戰事,陷入長期冷淡甚至對抗的境地,至今隔閡仍在。

由此可見,1962年的中印戰爭不僅令中印關係轉冷,也是兩國看待對方的一項重要依據。這場戰爭帶給中國的戰利品之一,就是它確立了後者對印度擁有絕對的“戰勝國”心理優勢。一些印度人認爲,中國官方在處理外交事務時不太在意印度的輿情,而在一些中國人眼中,印度則是一個不太被關注的國家——這些無不與此心態有關。

中國對印度因歷史因素產生的忽視,重挫了印度的大國榮譽感,繼而加深着其對中國的恐懼,並由此衍生報復性的仇視心態。中印邊境戰爭陰影在印民間輿論中揮之不去,“中國威脅”論在當地廣泛盛行。當更多的負面情緒和非理性因素開始主導兩國關係時,理性的利益考量便很難達成。這也部分解釋了爲何中印關係即便恢復正常發展多年,但邊境爭議仍一直無法解決。

古希臘哲學家修昔底德(Thucydides)在記述史上著名的伯羅奔尼撒戰爭時認爲,國與國之間衝突的起源,不僅僅是理性的國家利益考量,非理性因素——如國家榮譽感和恐懼感——都是促成衝突不可或缺的誘因。

當日漸積增的非理性因素,左右着中印當事兩國的判斷時,結果便是,多年來印度明裏暗裏在各個領域與中國較勁,甚至在一些問題上刻意刁難中國。在一些印度人看來,中國未能較好正視印度作爲重要鄰國和區域大國的正當存在,並由此牴觸與中國推進良性互動——作祟的非理性對抗心態,成爲了橫亙在兩個東方大國的共同利益和合作前景前的現實障礙。

作爲中國,只單純強調務實的“互利”而忽略對方的內在情感,並不能有效幫助兩國走出非良性互動的怪圈;而印度,也絕不該再讓由恐懼而生的報復心理等非理性因素繼續主導兩國當下及未來的交往。而假若此次中印再度爆發邊境軍事衝突,則必定會傷害兩國和地區的利益,以致最後誰也不會是真正的贏家。

好在,以目前更多的跡象看,中印雙方在今次邊境對峙中的表現仍屬剋制。眼下,中印高層應須冷靜溝通,儘快找到和平解決對峙的方案,而不是再一味地“鬥嘴”激化矛盾。而國際社會更爲期待,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與印度總理莫迪(Narendra Modi)在德國G20峯會上的會晤,能爲這場對峙畫上一個句號。

銅鑼灣書局

《十年一夢》

徐景賢

朗讀之六十九

“三位一體”

于會泳和另外兩個助手劉 慶棠、浩亮三人,經常直接到江青在釣魚臺的住處去,江靑對他們越來越重用。“九大”前後,國務院成立了一個文化組,組長是吳德,副組長是當時軍委辦事組的 成員,叫劉賢權,原是青海省軍區司令,江青提名于會泳當文化組副組長,劉慶棠、浩亮當文化組成員,把藝術創作大權交給這三個人。劉慶棠主演過芭蕾舞劇《紅 色娘子軍》中的軍代表洪常青。浩亮原叫錢浩梁,毛澤東說他的名字念起來很坳口,就將他改名浩亮,他演過京劇《紅燈記》的主角李玉和。他們三個人基本上圍着 江靑轉,他們稱江青的專用名字是“首長”。他們三天兩頭到江青那裏,有時是江靑找他們,有時是他們主動去彙報,江青的指示由他們直接傳達給文藝界,他們實 際上是江青的代言人,連當時文化組負責人吳德也要倒過來從他們那裏聽取江青的指示。

江靑不僅找他們談戲,還 時時把他們找到釣魚臺打樸克,作牌友。有時江靑到外地,也叫他們作陪。有一次,江青到廣州,趙紫陽接待她,但江青日常沒有人陪,感到很寂寞,於是下命今叫 于會泳、劉慶棠,浩亮到廣州來,江青一邊與他們談創作,一邊要他們陪她玩,打牌、游泳。江青和他們三人的關係非常密切,人家在背後就有議論,有一次江青請 喬冠華、章含之夫婦喫飯,還請了文物局局長王冶秋,那大喫螃蟹,同時請于會泳,劉慶棠、浩亮作陪。江青在桌上對喬冠華、章含之夫婦和王冶秋說:“現在人家 造謡說我有‘面首’,你們看,假如有‘面首’的話,就是他們三個。”當然,江青當時說的是氣話。後來,于會泳把這話告訴了我,我還査了一下《資治通鑑》, 在《宋紀?太 宗明皇帝上之上》一篇中寫道:“〔山陰公主〕嘗謂帝曰:‘妾與陛下男女雖殊,俱託體先帝,陛下六官萬數,而妾惟駙馬一人,事太不均。’帝乃爲公主置面首左 右三十人。”胡三省注:“面取其貌美,首取其發美。”査了以後,我才知道“面首”原來是“男妾”,或是“男寵”。江靑敢於對喬冠華等人講外面傳的事,也說 明她與這三人的關係密切的程度。

他們三人是絶對抱成一團 的,我給他們起的外號是“三劍客”、王洪文和王秀珍叫他們是“三駕馬車”,他們自稱是“三位一體”,他們憑藉江青當時的地位,可以享受很多特權。有一年夏 天,江靑批准他們三人以深人生活的名義,到山東避暑,他們從濟南一路逛到青島,國務院文化組還給各地打招呼,說他們是江青派出來深入生活的。他們所到之 處,都待之爲上賓,住最高級的招待所,還參觀了北海艦隊的祕密軍事設施。于會泳是山東乳山縣人,又順便到老家兜了一圈,最後,他們在青島的海濱療養院住了 幾天,洗了海水澡,曬了日光浴。那個夏天,他們回北京時路過上海,我看到他們容光煥發,皮膚曬得又熱又亮,身體非常好,他們口口聲聲感謝“首長”的關懷。 于會泳對我說:“我現在什麼病都沒有了。”他還拿出一路上寫的打油詩給我看,其中一句我至今還記得:“海水真比藥水高。”意思是洗洗海水澡,毛病都沒有 了。

又有一次,于會泳向江青 提出,他從來沒有去過海南島,想去看看紅色娘子軍的根據地,江青就批准了。這樣,又是于會泳領隊,跟劉慶棠,浩亮一起到五指山,三亞等地,遊遍了天涯海 角。他們打着江青的旗號,又不顧影響,人家就寫信到中央告他們的狀,說他們幾個人在外面以江青的名義壓人,拿出大首長的派頭,要這要那。江靑看到後將信壓 下來,保護了他們。

由於于會泳身份特殊,他 調到北京後,我和王洪文、王秀珍對他也刮目相看,我們每次到北京參加中央全會和中央工作會議時,總要到于會泳那裏去,他當時在前門飯店隔壁的國務院文化 組。我們去的時候他總是在文化組小放映室裏招待我們看內部電影,當時的內部電影,我們在上海也很少有機會看。他有幾方面的電影來源:一是中國電影資料館, 那裏的片庫很大,有各種各樣的電影;一是釣魚臺江青保留的電影,江青把比較好的電影都保簾在她向己的片庫裏。有一次江青在那裏招待我們看電影,居然還拿出 一本目錄,上面有很多國內外著名電影,還有科教片。于會泳除了上述來源外,還可以調看資料片、過路片。當時中央各口都有一些過路片,如外交部,中聯部。於 會泳有權調看這些片。

于會泳等幾個人也經常來上海,毎次都是我到機場接他們,安徘他們住在賓館最好的套間,還陪他們參觀,如金山石油化工總廠、松江黃浦江大橋,高橋熱電廠等。當時,我們一般不宴請內 賓,但對他們破格,在錦江飯店設宴招待。除了在生活方面厚待外,在政治方面,我們是互相支持的。我每次與于會泳見面,倆人總要作長時間的談話,于會泳把最 近時期以來江青對各種問題的議論、江青自己的活動情況,甚至把江青背後說葉劍英壞話的內容都告訴我,說明我們關係密切的程度。我也把自己瞭解的政治動向告 訴于會泳。比如,一九七○年我到廬山去參加九屆二中全會,即林彪要炸平廬山的那次會議的內情,一九七一年中央工作會議,“批陳整風”,實際上是批“黃、 吳、葉、李、邱”五員大將等。當時,于會泳不是中央委員,他不瞭解中央的最核心機密,我就把廬山會議上,葉羣和“黃、吳、李、邱”那幾根槍桿子如何發難, 怎樣搞突然襲撃的情況以及毛澤東對他們這幾個人的嚴厲批評等,都告訴了于會泳,並向他透露林彪的問題。于會泳聽了非常喫驚,他感到這些情況太重要了,他問 北京後,很快將情況告訴了劉慶棠和浩亮。

于會泳對我在政治上也是 全力支持的。一九七二年五月,我率領上海芭蕾舞團訪問朝鮮,這是周恩來總理批准的。回國後,有人編造了一些流言,說毛澤東對徐景賢有批示:此人不宜出國, 又說我在朝鮮搞大國沙文主義,拍拍金日成的肩膀,叫他“老金”。當時,我聽了很惱火,就把這些情況告訴于會泳,意思是有些人對我們這些新上去的幹部總是不 順眼,于會泳聽了,對我表示同情,要爲我闢謠。他就和劉慶堂商量,劉慶棠當時在國務院文化組裏分工管電影,由他命令中央新聞電影製片廠把朝鮮拍攝的彩色紀 錄片《讓友誼花朵代代相傳》抓緊翻譯,讓這部影片很快在全國放映。這部彩片詳細紀錄了上海蕾舞團在朝鮮演出的盛況,有金日成首相接見我和主要演員的場面 等。影片在全國放映後,爲我闢了謡,維護了名譽。

(網編:瑞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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