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谈谈针刺事件本身----在十几年前的美国,何大一的三合一艾滋病药物还没有发展出来,艾滋病还是绝症,发病死亡率几乎为100%。一些人对同性恋,吸毒者和艾滋病人,有一种下意识的歧视或敌意。记得当时的纽约,华盛顿地区,都发生过针刺路人的恐吓性新闻事件,但随着社会对艾滋病的高度重视,新药不断的出现导致艾滋病退出绝症行列成为慢性病,以及政府乃至社会关怀团体对同性恋艾滋病等正常生理和医学现象最初带给民众的恐慌性偏见的矫枉过正,这些事件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而相对的,在中国大陆一些诸如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里,一说到新疆人,人们想当然地联想到吸毒,艾滋病,偷窃等等,在那里,对维族人的歧视是相当普及和堂而皇之的,北京奥运前大规模驱逐新疆人,就是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至今北京大多数酒店还有一个不成文的政府指令,拒绝新疆人入住。维吾尔族族群在这些城市基本上是一群“不可接触的贱民。”从这个意义上讲,针刺事件或许是少数民族的一种看似不可取的弱势反抗,一种非理智的对种族歧视行为的以暴易暴,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