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世界新聞自由指數中國排名:兼談"中式新聞自由"—- 馬雲南早:“習死於去年”
2016.04.25
小七十年前,潤之祖師爺在延安窯洞訓斥着胯下喉舌:"不要播錯一個字!"
小七十年後,天安陵中甲醛物若然棺內有知:在指定世襲接班人最癡癲之七代衣鉢信徒被譽爲"盛世十日文革"前若干時辰至今,在一連串酷似行刑式仇殺指定性點射下,其上述欽旨被糟蹋蹂躪至無一字對得上號----
從大公報的習近平打滴假新聞,到中新社的習近平南非辭職,到新華社的習近平是中共最後領導人,到今天的......不得了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離岸的!纔剛姓黨的香港南華早報的習近平死於去年。
俗話說,過一過二不過三。侷限於登基後,在短短不到三年裏捅出的這過三闖四僅僅只針對某個人的超級播錯烏龍鬧騰之餘,任誰還敢弱弱的以一句"無心之過"淡而化之?
本臺日前報道:記者無國界組織星期三公佈2015年世界新聞自由指數。中國新聞自由指數在180個國家和地區中排名176。
這一年度統計,在過去三年裏處於連續下跌的頹勢(2014年的175;2013年的173)。如果進一步擴展到胡錦濤執政初期2003年的排名138,則斷崖式狂跌了38位數。
這還只是2015年的統計數字,尚不包括習總指揮今年開春“黨媒姓黨”的錦上添花。因此,大約在明年,不出預料的話,中國新聞界應該和吊車尾的北朝鮮手拉手“同志加兄弟”了。
孰料天有不測之風雲。此自由新聞指數日前出現中國式極端自由主義震盪狂升——將將阿里巴巴地改姓趙的離岸敵對媒體新科降將香港《南華早報》:
水土不服
政治錯誤
初吮黨奶
食物中毒
《蘋果日報》21日報道:今日該報要聞版在報道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新增「聯合作戰指揮中心總指揮」頭銜消息時,文中竟現出現Xi died last year(習去年已死)的句子…有趣的是,南早中文網今日正好刊出該報被馬雲收購後首度專訪馬雲的內容。
請偉國進來觀察一番。
【讀報補丁】
李克強以柔克剛 習李威望此消彼長 《北京之春》2016年四月號 陳維健
習近平上臺最受委屈的人是誰,相信大多數人都會異口同聲地說,這就是當今的總理李克強。首先,李克強是被元老指定爲胡錦濤的接班人,作爲一總書記培養的,結果被江澤民近乎政變的方式讓習近平給替換了,一把手變成了二把手。如果李克強僅僅由總書記改爲總理,作爲曾經師從中國首屈一指,具有改革思想的經濟學家厲以寧的李克強,在其總理位上應該爲會有建樹,但是偏偏習近平強勢接班,以成立領導小組的名義,剝奪或虛化了總理的全部權力,總理之名基本名存實亡,但李克強克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剋制與忍耐,顧全大局默默工作。2015 年中國股市崩盤,在中國經濟的生死關頭,李克強當仁不讓與習近平發生爭執,指應以市場規律辦事,習近平卻不顧李克強的意見採取暴力“救市”,出現了公安部進駐監證會,由副部長孟慶豐帶隊軍管,創下了警察監管股市的世界性奇觀。在這之後指股票崩盤是有人惡意做空李克強要負全部責任,又放出風聲,指李克強身體健康出了問題,已向中央打了辭職報告。年“兩會”期間事情起了變化,李克強一改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作風,人們看到習近平與李克強兩人在會上均黑着臉,不招呼,不點頭,不作任何互動。與去年“兩會”上,習近平當衆責令李克強在政府工作報告上改稿,李克強默默忍辱大相徑庭。因着李克強在今年“兩會”上不買賬,即刻有媒體放出話來,指李克強發動經濟政變,以民怨逼迫習近平。經濟政變雖是首創詞但罪名不小,再加上以民怨逼迫,這二項罪足可以把習近平送進秦城監獄了。而風雲變幻,巴拿馬文件習近平捲入醜聞,黨內作不了交待,也無法面對民衆之,“姐夫”一詞讓習近平的道德形象一落千丈。與此同時,提高李克強作爲總理身份的報導多了起來。上海市委在非常態下召開市委年會,市委書記韓正在會上,將李克強與習近平相提並論:“落實《工作規則》要按照習近平,李克強對上海的工作新要求。”這樣的相提並論十分罕見,以前報導習李之間是上下的君臣位置。這幾日各大媒體又報導李克強在北大考察,與教授學生作學術交流並一起進餐還玩自拍。值得注意的是這次北大考察保安之嚴,出乎尋常,連未名湖特警都下水檢查。這樣一種報導,規格,保安在以前是沒有的。北大考察可以透出許多信息,首先,李克強是正宗的北大法律系學生(暗貶習的工農兵學員)。李克強的學術水平可以與教授們作交流,親民上與學生們一起進餐,性情上與年輕人一起玩自拍,還有李克強的安全需要非常規保護。一次考察把李克強身體不好,能力不強,犯了錯誤,要求辭職,等着下課的種種傳聞一筆勾銷,更透出了他正在被黨內同志擁戴,有可能成爲總書記而帶來的好心情。目前的政治形勢習李兩人處在此消彼長,李克強正在逐漸恢復他作爲總理應有的責權與地位,這個現象是黨內對習近平專權獨裁不滿反彈的結果,習近平製造的個人崇拜正在走向反面,成爲他個人的負資產,經濟滑坡,外交形勢緊張使習的領導能力遭受質疑。而李克強忍辱負重反得到黨內信任與愛戴。以柔克剛的道理,天下無人不知,李克強之名已含克剛之意。聖人云“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爲天下王”。以中國文化而論,形勢之利最後是在李克強這一邊。習近平執政三年,倒行逆施帶來的政治,經濟後果,最終會否由李克強來收拾我們拭目以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中國的出路不在於更換領導人,而在於制度的更新。
☯銅鑼灣書局☯
《十年一夢》 徐景賢
朗讀之七
“紅革會”的一把手是復旦大學哲學系的學生小馬,山東人、他還是我們市委寫作班哲學組郭仁杰的學生,平時和我打過多次交道,現在走過來對我說:“我們奪大印事先沒有和你們打招呼,因爲怕知道這次行動的人多了 可能會走漏風聲,所以我們單獨採取了這個革命行動。但我們‘紅革會’不想一家掌權,今天請你們來,就是想商量一下共同發佈一個奪權聲明。我們這四個組織是 上海最大的或最有影響的,只要我們四家的步調一致,那麼,上海的黨,政,財,文大權,就由我們掌定了!”
我聽了這一番話,覺得他們掌權心切,如果我拒絕簽署奪 權聲明的話,很可能一上來就會把關係搞僵,所以只能慢慢來,採取迂迴戰術,和他們“蘑菇”說理,也許倒可以找到轉機。於是,我對他們講:“紅革會”想搞聯 合奪權的想法是可取的,奪權以後當然要掌大印,可是奪印並不就等於奪權,關鍵在於掌權者說的話有沒有人聽,發號施令有沒有人執行。這就涉及到聯合奪權究寬 是“小聯合”好還是“大聯合”好的問題。我們上海的造反組織,光是在《告上海全市人民書》和《緊急通告》上署名的,就有二十幾個,而且都是得到中央賀電肯 定的,再加上北京和外地的駐滬紅衛兵組織,平時經常在一起聯合開會採取共同行動的,總共已經有三十二個組織,至於其它各種名義的組織,還有好幾百個,如果我們四個組織奪了權,把別的組織都撇在一邊,就有可能出現上海造反派大分裂的嚴重局面。因此,我希望“紅革會”總部的常委們要慎重考慮奪權的方式,我的具 體建議是:由四個組織出面,召開全市各造反組織的聯席會議,共商奪權大計。其實我的這個主意,是剛纔來“紅革會”總部以前和張春橋、姚文元共同商定的。
潘國平在我之前本來已經鬆口,表示可以考慮“紅革會” 的設想,聽我這麼一說,他就緘口不言,不再表態了,“紅革會”的小李、小勞等又提出另外一個方案,主張先由四個組織出一個聲明,肯定這次奪印是一次革命行動,這些印章由“紅革會”負責保管,直至聯合奪權達成協議以後,再移交給上海各造反派的聯合掌權組織。這一來潘國平又不同意了,他主張大印應該交給“工總 司”保管,因爲工人階級應當握主要的領導權。而我則以這些印章長期流散在外,可能造成嚴重後果作爲理由,向他們提出警告,我問他們:如果有人鑽空子利用這 些印章跑到國外去,誰能擔當得起這樣的政治責任呢?他們聽了都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這場"蘑菇”談判,從半夜十二點鐘一直談到凌晨三點左右,大家都談得精疲力盡,還是沒有得出一致的結論,但是,“紅革會”頭頭們的那股鋭氣,都被我磨掉了。“農司(籌)的夏桂伯,本來就是作爲農民的造反代表被拉來做做點綴的,此刻他坐在長板凳上搖晃着身子,直打瞌睡,潘國平越談越沒有勁,索性爬到他身後的一張雙人 迭牀的上面,去呼呼大睡起來。
我趁這個冷場的會,走到隔壁一間辦公室,給姚文元打電話,彙報了談判的情況和各方的態度。姚文元還沒打睡覺,就等着我們的消息,他聽了說還要和張春橋再商量一下,讓我們再等一等。過了十多分鐘,姚文元直接打電話 來,先要潘國平聽電話:睡眼矇矓的潘國平被叫醒了,聽到姚文元在電話中明確告訴他:“工總司”決不能在四方奪權的聲明上簽字,一定要說服“紅革會”跟其它 造反組織一起搞大聯合奪權,並說這是春橋和他兩個人的意見,希望小潘照辦。潘國平在電話裏允諾下來。
接着,姚文元又要“紅革會”的一把手小馬聽電話,姚文元說:上海的很多造反組織對“紅革會”的這次奪印有意見,準備要造輿論“炮轟紅革會”。春橋和他認爲,在上海奪權鬥爭的關鍵時刻,造反派決不能打“內戰 “,現在春橋和他巳經說服了那些組織,停止“炮轟”;同時希望“紅革會”也要顧全大局,和大家一起搞大聯合奪權。姚文元在電話中也替“紅革會”搭了臺階,使他們有體面下臺的機會,他說:張春橋和他準備親自召集各造反組織的聯席會議,商討上海各造反組織如何聯合奪權,還要討論新的政權機構的形式和組成等問題,他們在會上將專門講一講“紅革會”奪權以後把大印保存得很好,而且主動表示願意和其它組織聯合奪權和共同掌權,“紅革會”的風格值得肯定。姚文元還告 訴他:爲了不影響上海市和十個區的日常工作,希望“紅革會”今天(天已經快亮了)就把印章全部交給上海警備區,由部隊出面交回各單位。最後,姚文元又讓我 聽電話,把這些底都交給了我。
聽完電話,四方會談繼績,潘國平明確表態要搞大聨合奪權,不籤四方聲明,我則馬上對“工總司”的態度表示支持,農司(籌)的夏桂伯在一旁隨聲附和,“紅革會”的頭頭們這時感到大勢已去,一個個都像泄了氣的皮球,小馬嘟囔着說:“算了就照春橋,文元的意見辦吧!”會議就此結束,警備區的負責人隨後就來取圖章了。
我走到街上,曙色已經初露,頭班公交車上已經搭乘着上早班的人們,我突然感到又累又冷,肚子餓得咕咕叫,趕緊快歩走進剛剛開門的供應豆漿、油條的小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