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擁普 普愛平 平普魚水一家親?


2017.05.08
習近平在川普(特朗普)當選總統後首次訪美 特朗普在海湖莊園接待習近平(法新社)

今年以來一直對白宮新主人個人特質和國策方略質疑抨擊的《紐約時報》,在最新的這個星期裏連發兩篇加長特寫報道:《特朗普爲何親熱地讚美習近平?》、《特朗普和習近平的兄弟情誼註定難持久》。今天,《閒話上海》和偉國也來湊個熱鬧,聊聊一個多月來漲停板的特習情。

【讀報補丁】
《特朗普爲何親熱地讚美習近平?》儲百亮 【紐約時報】

北京——特朗普總統上任時對中國怒氣衝衝。但最近談起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他卻好像在談一位老朋友,哪怕在應對有關朝鮮的巨大分歧時也是如此。
“我認爲他在盡最大的努力,”特朗普在週四接受路透社(Reuters)採訪時說。“他是個好人,一個很好的人,我對他有了深入的瞭解。”

對於一個總統直到上月才初次見面的人,這是相當高的褒獎。但瞭解特朗普的商人經歷,或許有助於我們理解他對習近平這種親熱的讚美。
在他1987年出版的那本自吹自擂的回憶錄兼商業攻略手冊《特朗普:交易的藝術》(Trump: The Art of the Deal)中,特朗普解釋了他如何通過奉承、連續打擊、哄騙及虛張聲勢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似乎希望用同樣的策略來對付中國。
“稍微誇張一點沒什麼壞處,”他在談及自己的生意之道時寫道。

在最近這次示好之前,特朗普對中國和習近平幾乎沒說過什麼好話。2016年3月,特朗普在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曾被問到他對習近平的印象。結果他卻就中國對美國存在貿易順差的問題發泄了一通。
“在操縱經濟情況方面,沒人能比得上他們,”他說。
贏得大選後,他繼續抨擊中國領導層。去年12月,特朗普與臺灣總統蔡英文進行了友好的通話,這引起中國官員的警惕,他們視臺灣爲一個脫離出去的省份。
美國大選結束數天後,特朗普和習近平進行了一次簡短的通話,但直到兩個多月後他們才進行第二次通話——總統就職後兩人的首次通話。特朗普表示他將履行“一箇中國”政策,在該政策下,美國不會在外交上承認臺灣。

然而,就在這個事件作爲令美國與中國關係緊張的一個源頭逐漸淡去時,特朗普似乎對朝鮮愈發警惕起來。
在朝鮮領導人金正恩(Kim Jong-un)於1月1日表示他的政府正在爲試射一枚洲際彈道導彈做準備之後,特朗普抱怨中國沒有對它的這個盟友兼鄰國施加足夠的壓力。
“中國在完全一邊倒的貿易中從美國獲得了鉅額金錢和財富,但卻不願幫忙對付朝鮮。真有你的!”特朗普這樣在Twitter上寫道。
在他與習近平進行第一次會晤前顯現的跡象,不是太讓人樂觀。

兩人在特朗普位於佛羅里達的度假勝地會面幾天前,這位總統警告中國必須在朝鮮問題上與美國合作,否則就讓到一邊去。
“中國對朝鮮有很大的影響力。中國得決定是幫還是不幫我們對付朝鮮,”特朗普在接受《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的採訪時說道。“如果他們幫忙,對中國會很有好處,如果不幫,那對誰都不好。”
特朗普與習近平的會面原本被認爲很可能會十分冷淡,但結果卻相當友好親切,之後他們還打了兩次電話,討論朝鮮問題。
他們在很多事情上看法不一致,但至少在進行對話,特朗普對他的新朋友極盡溢美之詞。
特朗普告訴福克斯商業頻道(Fox Business Network),他“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進行了非常非常好的會面”。

在上週六譴責朝鮮最近進行的失敗的導彈試驗時,特朗普再次提到了習近平。“儘管沒能成功,但朝鮮今天發射的導彈是對中國及其備受尊敬的國家主席意願的不尊重。這非常惡劣!”特朗普在Twitter上表示。
“我真的很喜歡他,”特朗普這樣談到他們在佛羅里達的談話。“我們。“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很不錯的化學反應。我是說至少我感覺不錯——或許他並不喜歡我,但我覺得他當時是喜歡我的。”
習近平不是唯一一位受到過特朗普這種有點拉鋸式的示好的亞洲領導人。
特朗普曾經吹噓過他與日本首相安倍晉三(Shinzo Abe)的新友誼,那是另一個在競選期間被他拿來警告過的國家。

“我非常非常契合——有非常非常好的化學反應,”今年2月特朗普在與安倍晉三會面後這樣說道。
特朗普甚至似乎願意對朝鮮領導人金正恩也來一點奉承,後者的政府在加速推進核武器和遠程導彈的研發。
“他只有27歲。父親去世後,他接掌了政權。所以,隨便你們怎麼說,但那並不容易,尤其是在那個年齡,”他在接受路透社採訪時這樣提到從父輩繼承了家族世襲政權的金正恩。
“這不代表我認不認可他,我只是說那一點很難做到。”

特朗普和習近平之間最初顯現的這種善意可能不會持久。中國和美國在向朝鮮施壓的程度上存在分歧,如果朝鮮再次進行核試驗,這種分歧後續會增大。
在那次接受路透社採訪時,特朗普還說道,“我們最終可能會和朝鮮產生很大很大的衝突。”這可不是可以讓習近平哄勸朝鮮妥協的安撫性的話。
在貿易和中國對南海提出大範圍領土主張的問題上,華盛頓和北京也存在難以化解的分歧。美國正在韓國安裝一套反導彈系統,中國將之視作對自身導彈防禦系統的一種威脅。
就像特朗普在《交易的藝術》裏所寫的,話語能起到的作用也只有那麼多。
“你可以激發起熱情,做精彩的宣傳,獲得各種報道,也可以有一點誇張,”特朗普寫道。“但如果你拿不出東西,人們最終還是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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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夢》
徐景賢
朗讀之六十四

睡了八個小時

錦江俱樂部的廚師、服務 員們,多次接待過周總理,對他的飲食起居,生活習慣,瞭如指掌。當天,廚師做了幾個家常菜,讓總理品嚐。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是最後一次在上海給敬愛 的總理做飯做菜了。那天,他們端上來的有黴乾菜燒肉,這是浙江紹興的家常菜,周恩來的祖籍是紹興,所以他從小就喜歡喫這個菜。周恩來夾了幾筷,稱讚南方的 黴乾菜燒肉就是做得入味,北京人民大會堂也做過這個菜,總覺得味道差一些,醬色也不夠,恐怕關鍵是黴乾菜不夠軟熟:紹興人的家庭裏做這個菜,要蒸煮很久, 使肉味都滲透到乾菜裏去,而且濃油赤醬,人口酥軟,乾菜的味道比肉還要好喫。說到這裏,周恩來呵叫地笑了起來,他說:

“不過,這個菜我也做不好,我最拿手的菜是紅燒獅子頭!”

飯後,上海手錶廠送來了 新式的手錶樣品,請周恩來審看。這項活動的起因是這樣的:周恩來手上戴着的是一隻六十年代購置的長三針上海牌日曆表。他堅持戴國產手錶,不戴外國貨的表, 雖然有好幾次其它國家的元首或政府首腦送給他名牌手錶,他也總是交公。他說過:“我們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從事對外活動,就應該戴我國自己生產的表。”他稱 贊上海牌手錶走時很準,可是,周恩來戴的這隻表不但式樣已經舊,而且沒有自動上弦的裝置,每天都要他自己按時上弦。有關工作人員看了覺得心裏很過意不去。 當時,上海手錶廠設計和生產了一批新表,不但外觀比較新穎大方,而且能夠自動上弦、防震、防水、帶日曆、帶星期,做過高空和深海試驗,性能良好。所以,廠 裏想讓總理從這批手錶的新產品當中選擇一隻,而且不敢提出要總理試戴,只是向周恩來的祕書建議:是否可以讓總理買一隻新表,把舊錶換下來。

因此,上海手錶廠就把樣表送來了。這批款式各異的新表,存放在幾個襯着棗紅色絲絨的盤子裏,顯得格外璀瑰奪目;每隻手錶的表面上,都鐫刻着毛澤東手書的“上海”兩個字,體現出國產手錶的莊重和質樸。

周恩來上樓休息,幾隻盛 着手錶的托盤被送到二樓的臥室裏去了。傳來的消息是:周總理和鄧大姐正在觀看手錶。又過了一會兒,幾隻盤子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傳話說周總理和鄧大姐一 一看過了這些手錶,稱讚上海的工人有創造性,上海手錶廠的新產品做得很好。總理最後叮囑說:“請把這些手錶全部退回去,謝謝你們!”至於他自己,仍然戴着 那隻老式的上海牌手錶。總理還說,我用了這麼多年走時還這樣準,說明上海牌手錶的質量不錯。

周恩來在上海美美地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鄧穎超逢人便說:“恩來昨天晚上睡了八個小時!”這真是一條新聞:全國睡得最少的領導人周恩來,居然能在上海一個晚上睡了八小時,誰聽了都會高興的。

周恩來提名我抬任上海市委書記

徐景賢與周總理
我對周恩來懷着一種對待自己父親一樣的感情,是有着特殊的原因的,我覺得他待人十分平等,而且對年輕幹部特別關心和愛護。

一九六九年,我參加黨的“九大”時在華東大組會上發言,那天周恩來也到會了,所以我在發言開始時稱呼:“總理,各位代表,”他馬上打斷我的話:“我今天不是以總理身份參加會議的,請你以同志相稱。”我只好改口說:“恩來同志、各位代表“。

中央有些部門的一些工作 人員,往往看不起年輕人,一九七○年,我和馬天水一起到廬山參加中央全會,天下雨了,我們從小別墅裏走到大會堂,我打看一把傘,和馬天水一道登上臺階,忽 然,一個警衛部門的工作人員從我手中把傘接過去,對我說:“你可以回去了!”原來,他把我當作馬天水的隨員了。又有一次在北京,我和許世友、彭衝一起,走 進京西賓館參加中央的一個重要會議,我們邊走邊談,忽然一名解放軍幹部叫住了我,單獨要檢查我的證件。在北京開會時,晚上往往在首都劇場等處觀着文藝演 出,我當時是上海代表團負責人,當我進人劇場,看到中間幾排已坐着一些人,我正想在空位上就座時,就有人前來阻擋,說:“這裏是首長席。”堅持要我坐在邊 座。過了一會兒,周恩來來了,他在中間的座位上坐定,環顧四周,忽然看到我坐在邊座上,就大聲叫喚起來:“徐景賢,來,坐到這裏來!”我客氣地婉辭、他卻 更加堅決地說:“快來,就坐在我旁邊!”弄得剛纔阻擋我的人十分尷尬,而我卻深深感激總理對我們年輕人的關愛。

周恩來的以身作則,無時 無刻不在影響着他周圍的人。根據他的意見,在人民大會堂和京西賓館的會場邊上都放着一個小托盤,裏面擺着香菸,小包茶葉和零錢,毎次參加中央全會,坐在我 左右的郭沬若和聶榮臻,都自己掏錢泡茶喝。一次,周恩來召集我們各地負責人在北京飯店小會議室開會,開得很晚,大家又累又乏、周恩來招呼服務員端來咖啡, 並對與會的十幾個人說“請大家喝咖啡,記在我的賬上。”堂堂的一國總理,請他的屬下討論公事,也要自己掏錢請客喝咖啡,這真是廉潔自律的楷模呀!

所以,我從心底裏尊敬周恩來,也牢記他對我的厚愛。

一九七一年,文化大革命已經進入第四個年頭了,各地的革命委員會也建立了多年,毛澤東建議恢復全國各省、市;自治區的黨委,選舉省、市委書記,選舉的程序是:先由各地黨代會提名候選人,然後報中央審批,任命。

上海市也舉行了第四次黨 員代表大會,對市委書記候選人進行了提名,市革會組織組負責人金祖敏,帶了提名的名單到北京去,向中央政治局彙報。周恩來主持政治局會議,江青,張春橋, 姚文元等人都參加了。會議討論的初步名單是:張春橋任上海市委第一書記,姚文元任第二書記,王洪文、馬天水和上海警備區司令部周純麟任書記,徐景賢、王秀 珍、毛少庸、金祖敏等任常委。周恩來在會上提出:今後張春橋,姚文元要長時間留在中央工作,上海市委書記的人數較少,建議增加徐景賢擔任市委書記。張春橋 和姚文元當即表示同意。接着,江青又提出:上海對外接待任務很重,要有一名女書記,提議王秀珍擔任,這樣,王秀珍也當上了市委書記。政治局通過的這一名 單,由周恩來報毛澤東,毛澤東批示同意,這樣,新的上海市委書記就產生了。

金祖敏回上海後,把政治 局討論的情況向我們作了通報,我才知道:我當上市委書記原來是周恩來提的名。這一次周恩來陪同法國總統蓮皮杜訪問上海期間,又讓鄧穎超專程到康平路市委大 院看望新幹部家屬,鄧穎超爬樓看望了我的妻子葛蘊芳和女兒徐遙、徐蘊,親切地吩咐說:“你們要和徐景賢一道,保持革命本色,一輩子跟着毛主席幹革命!”當 時,我正隨着周恩來陪外賓活動,晚上回家,我的家人告知我這一切,我們全家的心情都十分激動,對周恩來和鄧穎超充滿了敬愛和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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